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()不住地在跟景()厘灌输接(jiē )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(shì )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景厘听了(),轻轻用身体撞()了他(tā )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
话(huà )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()吸了一口(kǒu )气()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(le )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(),她(tā )就拜托你()照顾了。
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(xī )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()(zhù )处。
你今天又()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
现在吗?景(jǐng )厘说(),可是爸爸,我们()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
找到你,告诉你,又能怎么样呢?景彦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()?是我亲手毁()了我们这个家,是我(wǒ )害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我让你(nǐ )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(jì() )就要承受那么()多我这样的人(),还有资格做爸爸吗?
……